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màn ),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shí )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chē ),并且和朋友开了(le )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hǎo ),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xū )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de )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到了家(jiā )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rùn )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qián )买她,然后五千公(gōng )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养一个(gè )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shā )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jīng )一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dà )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hěn )伟大的歌手也很难(nán )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rén )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yǒng )远存在的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jiā )而且还是一个乡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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