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没有时(shí )间。乔唯一说(shuō ),我还要上课呢。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xiǎng )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chuáng )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bō )了拨(bō )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wǒ )能承受。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wéi )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原本热(rè )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cān )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méi )有什么奇葩亲(qīn )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dào ):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ér )吃亏吗?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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