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shí )么吗?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zhe )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唯一立刻执(zhí )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huí )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点了点头,乔(qiáo )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shí )么东西?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dù ),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xǐng )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shì )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chū )了声——
乔唯一听了,忽然(rán )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le )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hǎo ),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关于这一点,我(wǒ )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róng )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xìng )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de )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yī )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què )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lèi )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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