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lǐ ),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de )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jiāng )她拥入了怀中。
爸爸,我(wǒ )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hú )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zhe )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shǐ )终如一。
她说着就要去拿(ná )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zhù )了她。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jǐng )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fǎ )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kěn )联络的原因。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é )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le )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bà )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chóng )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rì )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qù )了,所以,从今往后,我(wǒ )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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