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zǎo ),景(jǐng )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zǎi )细(xì )地(dì )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kào )在(zài )爸(bà )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而景厘独(dú )自(zì )帮(bāng )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wú )尽(jìn )的(de )苍白来。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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