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qù )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虽(suī )然她已经(jīng )见过他妈(mā )妈,并且(qiě )容隽也已(yǐ )经得到了(le )她爸爸的(de )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还(hái )是稍稍有(yǒu )些喝多了(le ),闻言思(sī )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xiǎng )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chuán )来的热闹(nào )人声——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dōu )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jí )死皮赖脸(liǎn )地跟着她(tā )一起回到(dào )了淮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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