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那人听了,看(kàn )看容隽,又看(kàn )看坐在病床边(biān )的乔唯一,不(bú )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shí )上白天的大部(bù )分时间,以及(jí )每一个晚上依(yī )然是待在他的(de )病房里的。
乔(qiáo )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diǎn )责任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gè )空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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