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fáng )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shū ),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nà )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几分钟后,医(yī )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yī )个方向——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xī ),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lǐ )。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jiù )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xīn )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héng )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他(tā )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bú )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tiān )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yī )给自己擦身。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bú )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hào )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zhuàng )撞地往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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