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jiào )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得了(le )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qīng )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guāi )躺了下来。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也不(bú )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hǎn )她:唯一,唯一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gè )隐约的轮廓。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jìn )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shàng )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zhào )顾我了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xiào ),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qī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wǒ )爸爸妈妈?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huí )学校去(qù )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měi )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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