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控制不住地(dì )摇了摇(yáo )头,红(hóng )着眼眶(kuàng )看着他(tā ),爸爸(bà )你既然(rán )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听(tīng )了,忍(rěn )不住轻(qīng )轻拉了(le )拉他的(de )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bái )吗?
这(zhè )话已经(jīng )说得这(zhè )样明白(bái ),再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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