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de )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yòu )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爸爸!景厘一(yī )颗心控制不(bú )住地震了一下。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liǎn ),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zhōng )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决定都已(yǐ )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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