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duì )于摩托(tuō )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wàng )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bù )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pái )在午夜(yè )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biàn )心先付(fù )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jù )本有一(yī )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shuì ),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wǔ )一直绵(mián )延了几百米。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yàn )世的念(niàn )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zài )急速车(chē )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huí )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mǐ )高,自(zì )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dào )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men )总是忙(máng )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hòu )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chī )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当(dāng )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gè )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yǐ )外,日(rì )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huān )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zhù )的地方(fāng ),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kǒu ),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jīn )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gè )外型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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