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lái )她的意图,抬起(qǐ )手来拨了拨她眉(méi )间的发,说:放(fàng )心吧,这些都是(shì )小问题,我能承(chéng )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chú )了跟容隽打比赛(sài )的两名队友,还(hái )有好几个陌生人(rén ),有在忙着跟医(yī )生咨询容隽的伤(shāng )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tā )擦身,擦完前面(miàn )擦后面,擦完上(shàng )面他还要求擦别(bié )的地方要不是容(róng )恒刚好来了在外(wài )面敲门,还指不(bú )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dá )道:放心吧,普(pǔ )通骨折而已,容(róng )隽还这么年轻呢(ne ),做了手术很快(kuài )就能康复了。
爸(bà )。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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