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wèi )生间。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shàng ),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于是乎(hū ),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lǐ )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měi )美地睡了整晚。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xiǎo )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yě )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shù )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梁(liáng )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kǒu )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le ),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chéng )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gōng )是淮市人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dōu )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qiáo )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shēng ),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jīng )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shēng )间。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qiáo )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她大概是觉(jiào )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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