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校警说(shuō ):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xiáo )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bú )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qǐ )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wéi )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不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yǐ )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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