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zhǎng )心(xīn )画(huà )了(le )一(yī )个(gè )心(xīn ),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孟母一边开车一边唠叨:悠悠啊,妈妈工作忙不能每天来照顾你,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让郑姨过来跟你一起住照顾你,你这一年就安心准备高考,别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hé ),结(jié )果(guǒ )只(zhī )有(yǒu )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能记住什么?孟(mèng )母(mǔ )只(zhī )当(dāng )她(tā )不(bú )记事,叹了一口气,说,五栋七楼有一套,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好,三栋十六楼有一套,采光倒是不错,不过面积小了点。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但这次理科考嗝屁的人比较(jiào )多(duō ),所(suǒ )以(yǐ )孟(mèng )行悠的总成绩加起来在这次考试里还算是个高分, 破天荒挤进了年级榜单前五十。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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