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bú )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jiàn )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jiū )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dà )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wǒ )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yī )起面对,好不好?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bú )能给你?景彦庭问。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yào )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chuí )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yī )事无成的爸爸?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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