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tā )真的就快要死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dōu )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tā )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zhǐ )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zhǐ )甲。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bí )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jiǎn ),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你(nǐ )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几乎忍不住(zhù )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chàn )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因为提前在手机(jī )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zhe )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jiào )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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