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háo )地指着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kǒu )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洁工(gōng )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guǒ )全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yàng )。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dào )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bú )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有愧(kuì )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的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shēng )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bā )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dòng )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chū )去,停在她们(men )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shuō ):我突然有点(diǎn )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diào )了,以后你别(bié )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hěn )冷。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xīn )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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