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bìng )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dìng )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dà )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zhèng )合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mī )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pā )亲戚吓跑。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ér )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qīng )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xià )来。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wǎng )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yàng )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duì )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jiù )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hǎo )?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chú )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手术后,他(tā )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fāng )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de )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jīng )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刚刚打电(diàn )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tā )们回去,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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