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xià ),道,我是不(bú )小心睡着的。
好在这样的场(chǎng )面,对容隽而(ér )言却是小菜一(yī )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bú )知道是该心疼(téng )还是该笑,顿(dùn )了顿才道:都(dōu )叫你老实睡觉(jiào )了,明天还做(zuò )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cái )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ma )?怎么你外公(gōng )的司机在淮市(shì )?你外公是淮(huái )市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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