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zhù )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māo )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le )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ér )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bà )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fù )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gōng )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de ),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zhí )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mā )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zhǎo )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qī )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zhè )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néng ),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shì )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wǒ )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men )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hǎo )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ne )?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栾斌实在是(shì )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mò )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hòu )上去搭把手。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yán ),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顾倾(qīng )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bān ),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zǒu )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miàn )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dòng )手测量起尺寸来。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yú )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tā )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xiǎng )得过于不堪。
听到这句话,顾(gù )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tā )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shì )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现在是(shì )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me )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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