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zhǒng )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zǒu )。
以后每年我都(dōu )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měi )年猫叫春之时就(jiù )是我伤感之时。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yù )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wǎng )不是在学习。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后有谁对我(wǒ )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xiě )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xiǎng )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dōng )天男人脱衣服(fú )就表示关心,尽(jìn )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běi )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chuāng )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duō )坏处,比如我睡(shuì )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jiàn )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shì )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kě )以不必追求豪(háo )华舒适品牌之类(lèi )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bú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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