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nà )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他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fù )进门?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duì )不起你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de )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kàn )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biān )。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nán )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shí )。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zhù )地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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