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de )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听了(le ),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哪怕到了这一(yī )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yì )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yuǎn )一点。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不是。霍(huò )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lái )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yòu )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liú )下了一个孩子?
那之后不久(jiǔ ),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péi )在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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