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jun4 )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xìng )身上靠了靠。
容隽得了便(biàn )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guò )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xià )来。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dōng )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néng )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qiáo )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shǒu ),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nǐ )的脑子了?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cā )身。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fēng )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dàng )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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