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jīng )开始(shǐ )泛红(hóng ),她(tā )依然(rán )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几乎忍(rěn )不住(zhù )就要(yào )再度(dù )落下(xià )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tā ),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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