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shí )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wǒ )了。
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de )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de )地方,将来无(wú )人可知,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yī )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lù )徐小芹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tā )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wǒ )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一凡(fán )在那看得两眼(yǎn )发直,到另外(wài )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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