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xià ),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tā ),躺了下来。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yī )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rén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yòu )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shí )么工作的啊?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tàn )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yì )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ma )!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ér )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hé )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zhè )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jun4 )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hòu )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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