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me )了吗?
原来你知(zhī )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néng )怎么样?她的性(xìng )子你不是不了解(jiě ),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慕浅一时沉默下来,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吗?
我刚(gāng )才看你笑得很开(kāi )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ne )?我就这么让你(nǐ )不爽吗?
陆沅看(kàn )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lǐ )当然有数。从那(nà )里离开,也不是(shì )我的本意,只是(shì )当时确实有很多(duō )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听完慕(mù )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le )。
容恒看见她有(yǒu )些呆滞的神情,顿了片刻,缓缓(huǎn )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谈恋爱吗?我现在把我女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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