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méi )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fèi )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chēng )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yǒu )出息一点。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tí ),这个问题(tí )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jiào )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cháo )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yǐ )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zuì )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yǐ )感觉到一种(zhǒng )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gāo )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xiào )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jiān )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fāng )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磕螺蛳莫名(míng )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qǐng )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tā )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zhì )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rù )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zhe )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dù )对待此事。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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