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de )都在正文里(lǐ ),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guǎn )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de ),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fēi )驰。
老夏在(zài )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wǔ )百块钱,觉(jiào )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zuì )终我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娘可(kě )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le ),你看这钢(gāng )圈,这(zhè )轮胎,比原(yuán )来的大多了(le ),你进去试(shì )试。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guǒ )全是这样,终于明(míng )白原来一凡(fán )的经济人的(de )作用就是在(zài )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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