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xiào )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bà )爸,已经足够了
因为(wéi )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zhěn )室、签到、填写预诊(zhěn )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dài )叫号。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虽(suī )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zhè )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zhī )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yī )家医院地跑。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zhī )内。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guò )饭你休息一下,我们(men )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zhī )是抬头看向景厘,说(shuō ):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wēi )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然而不(bú )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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