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dào )了极点,决定(dìng )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乔唯一有些发(fā )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bú )会,帮不上忙(máng )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jun4 )还是稍稍有些(xiē )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huà )太多了,吵得(dé )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tā )却只是轻松地(dì )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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