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guò )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jīng )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wù )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pāi ),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shì ),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这件事从头(tóu )到尾怎么回事,孟行悠大概猜到了一大半,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可是没料(liào )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bú )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wéi )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kǒu ):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孟行悠一怔,莫(mò )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孟行悠暗叫(jiào )不好,想逃连腿都没(méi )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孟行悠(yōu )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shū )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diǎn )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xià )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kuàng )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shuí )。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bú )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hǎo ),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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