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kè ),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wǒ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de ),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zī )格做爸爸吗?
他希望景(jǐng )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你(nǐ )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wèn ),是有什么事忙吗?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qíng )同样沉重,面对着失(shī )魂落魄的景厘时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jǐng )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向来是(shì )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zǐ ),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rén )来准备的。
霍祁然依然(rán )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xiē )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那你(nǐ )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liǎn )色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jǐn )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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