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yī )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jīng )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看了一眼(yǎn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xīn )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hái )想不想好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jiào )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huí )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shèng )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yī )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tā )。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le )手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因(yīn )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fáng ),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bān )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bìng )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biàn )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suǒ )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zhèng )合适。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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