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yú )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wéi )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kè )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zài )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xià )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hòu )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fèi ),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qù )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fā )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sān )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qí )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mào )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nǐ )把车给我。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chǎng )女工了。
我说:不,比(bǐ )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kàn )这钢圈,这轮胎,比原(yuán )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shì )试。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kào )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tuǐ )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yào )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gū )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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