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xiàng )之前一样黑,凌(líng )乱的胡须依旧遮(zhē )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电话很快接通(tōng ),景厘问他在哪(nǎ )里的时候,霍祁(qí )然缓缓报出了一(yī )个地址。
景厘用(yòng )力地摇着头,从(cóng )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握着他的(de )那只手控制不住(zhù )地微微收紧,凝(níng )眸看着他,心脏(zāng )控制不住地狂跳(ti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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