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shì )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zài )来找我。
景厘看了看两个(gè )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chuāng )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的(de )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lái )。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nà )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tuì )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因为提前在手(shǒu )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hòu ),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yù )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xī )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bà )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hǎo )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zhù )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gāi )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ma )?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又静(jìng )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shàng )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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