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bēng )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diǎn ),却也只有那么一点(diǎn )点。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fáng )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又和霍祁然交(jiāo )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kàn )向他。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zhī )怕不是那么入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lèi )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de )不幸福,都只会是因(yīn )为你——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yàng )?都安顿好了吗?
霍(huò )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shí )候。
霍祁然站在她身(shēn )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nà )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qīn )生父亲,逼她忘记从(cóng )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sh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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