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shàng )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tiān )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duì ),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ér )且凭借各自的(de )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shàng )飞车。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gè )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这天老夏将车(chē )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de )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men )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huí )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yī )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me )价钱?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men )叫我阿超就行了。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tài )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shí )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dá )富康和桑塔纳(nà )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de )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zhěn )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biàn )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tū )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bú )出风以外全车(chē )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jū )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kuā )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jié )果车轮子还没(méi )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qián )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yàng )的车给我转几(jǐ )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qí )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dào )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yī )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cè )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dé )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shàng )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xià ),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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