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kě )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hé )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lián )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bù )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要过。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zài )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shì )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bīng )四代。她坐上车(chē )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yàng )的车啊,我以为(wéi )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hé )气象台有很深来(lái )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yǐ )连续十天出太阳(yáng ),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rén )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tiān )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jù )话就让他们回到(dào )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bú )疑。老夏说:你(nǐ )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dào )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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