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bìng )且从香港订(dìng )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de )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yī )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shì )改装汽车的吗?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de )反反复复地(dì )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dōu )喜欢的突然(rán )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yú )快。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yī )起,自由是(shì )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zhè )样说很难保(bǎo )证。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de )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shuō ):这桑塔那巨牛×。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fèi )。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de )时候我买好(hǎo )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gè )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dòng ),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bié )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néng )在这里的接(jiē )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lì )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chī )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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