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jiān )膀,弓起手指(zhǐ ),在他掌心画(huà )了一个心,纵(zòng )然不安,但在(zài )一瞬间,却感(gǎn )觉有了靠山。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shì )这样的人,要(yào )是我跟迟砚真(zhēn )的分手了,也(yě )绝对不可能是(shì )因为她。
她是(shì )迟砚的的女朋友?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dé )跟你不好交流(liú ),直接请家长(zhǎng )的可能性特别(bié )大。
一个学期(qī )过去,孟行悠(yōu )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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