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de )人(rén )罢了。
第二天中午一(yī )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kāi )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shì )很难的。因为首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yòu )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le ),甚至还有生命。
总(zǒng )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tī )球飙车到处走动,而(ér )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xiǎng )。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gōng )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dōu )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dāng )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底的路,而且是(shì )交通要道。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rán )一向宣称效率高,但(dàn )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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