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jǐ )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zhǎo )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èr )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le )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yì )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de )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dù )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de )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mài )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yán )了几百米。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tā )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wéi )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qián )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sǐ ),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mǎi )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wǔ )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jiào )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xùn )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tiě ),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dào )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è )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jī )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gè )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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