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nián )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chūn )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cǐ )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ràng )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nǐ )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de )猫都不叫春吗?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shì )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rén )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káng )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sī )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nán )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yíng )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dìng )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rán )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yóu )。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注②:不幸的是(shì )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dī )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de )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yǐ )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xì )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pǎo )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dài )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zhǔ )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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