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xīn )尽(jìn )力(lì )地(dì )照顾他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景厘走上前来(lái ),放(fàng )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zěn )么(me )样,他过关了吗?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tí )交(jiāo )给(gěi )他来处理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fù )给(gěi )你(nǐ ),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说着景厘就(jiù )拿(ná )起(qǐ )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rèn )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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