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zài )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le )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xì )端详以(yǐ )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wǒ )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shí )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tā )七个人(rén )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men )往往是(shì )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shàng )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de )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sì )的。然(rán )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xià )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gè )种场合(hé ),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chē )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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